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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6章 番外之关于那点利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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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晚。

    陆淮渊回到房间的时候,就瞧见裴砚丞坐在窗前。

    正看着外面的夜空,在出神。

    陆淮渊皱了皱眉,随即又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脸上的神情,起身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坐到裴砚丞身边,很自然地靠进了对方怀里。

    陆淮渊把玩着对方领口处的扣子,态度随意地问道:

    “怎么了?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裴砚丞摇了摇头:“没有,没事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白了他一眼:“没想什么,你大半夜坐这干嘛呢?”

    “乘凉吗?还是数月亮?”

    裴砚丞:“........”

    他环在陆淮渊腰间的手,微微用力,将人往身边拉了拉。

    裴砚丞说:“你现在,可真的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笑得意味深长:

    “我确实是‘伶牙俐齿,那裴总要试试吗?”

    裴砚丞:“........”

    他伸手,不轻不重地拍了陆淮渊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你矜持点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挑了挑眉,却是一把攥紧了裴砚丞的领口。

    他说:“这果然是,得到了就不珍惜。”

    “裴总现在,是都会打人了,是吗?”

    裴砚丞无奈地,又把人拉回了怀里。

    他道:“这当初也不知道是谁,动不动就脸红的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是真的,放飞自我了?”

    裴砚丞伸手在陆淮渊脑袋上揉了揉一把:

    “你收敛点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歪头看向他,说:“你嫌弃我?”

    裴砚丞:“我.......”没有。

    他自知,在斗嘴方面,一向说不过陆淮渊。

    所以,很是从心地开口道: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而这种情况,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。

    因此陆淮渊,十分‘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    裴砚丞笑了笑,伸手揽紧了怀中的人。

    陆淮渊把头,靠在他肩膀处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么,静静待了一会。

    “是因为齐云骁的事,觉得伤心吗?”陆淮渊偏了偏脑袋,突然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裴砚丞:“也不算吧。”

    若说他是什么有多么伤心、难过,倒也不至于。

    但毕竟也是相处了十年的人,他也曾是把对方视作半个亲人。

    哪怕他自小亲缘缺失,没有体会过什么正常的感情。

    可如今却是这样的结果,裴砚丞心里,总难免觉得有些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陆淮渊虽不知,对方具体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只是他还是能感觉到,裴砚丞情绪里的失落。

    陆淮渊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,只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腰。

    裴砚丞歪了歪头,跟陆淮渊靠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他微微垂着眼眸,不知是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对此,陆淮渊下意识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不过还不等他开口,就听身旁之人突然出声道:

    “只是这一次,好像又只剩我一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裴砚丞的声音有些轻,但其中却是难以掩饰的怅然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,还是在与身旁之人说话。

    而陆淮渊瞧着他有些走神,跟丢了魂似的,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样子。

    只觉得心脏抽了一下,有些疼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裴砚丞的脑袋,轻声道:

    “阿砚,已经发生的事情,我们都无法改变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以后,你还有我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说:“我是你的伴侣,那我的亲人,自然也就是你的亲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往后的每一天,我都会陪你一起走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听着他的话,裴砚丞深深吸了两口气,感觉心里有些酸酸的。

    其实从小到大,似乎从来都没有什么,是真正属于他的。

    他好像一直在得到与失去间徘徊,却也始终是形单影只。

    唯一的那个有点不同的,还是个骗子。

    而他现在仅有的,好像.......

    也就只有身边这人了。

    裴砚丞闭了闭眼,不由得搂紧了怀里之人。

    陆淮渊缓缓抚摸着他的头发,似是在无声地安抚着他。

    裴砚丞将头,靠在了陆淮渊的脖颈处。

    他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那有些冷冽的味道,倒是难得的感到安心。

    “阿渊.......”

    裴砚丞说:“我以后,就只有你了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吻了吻他的额头:“嗯,以后我一直都会在。”

    以后?

    这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啊。

    裴砚丞扯了扯嘴角,垂眸看着自己怀中的人。

    他看的很认真,似是想把对方的模样,刻进自己骨骼里。

    陆淮渊:“阿砚?”

    他眨了眨眼,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,就被面前的人堵住了唇瓣。

    “呜......”

    陆淮渊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都被对方按在了躺椅里。

    裴砚丞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,牢牢抓住。

    那个带着些沉香气息的吻,铺天盖地的将他整个人,完全笼罩。

    而面前的人,几乎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。

    事实上,裴砚丞一直觉得,齐云骁说的那些话,确实也没有错。

    他与那个人,那个他的亲生父亲,那个他最厌恶的人。

    其实在某些方面,的确没有什么不同。

    他们就是一样的冷血绝情,一样的不择手段。

    可那又如何?

    裴砚丞从来没有后悔过,自己所做过的那些事情。

    甚至于,他很庆幸,能留下了陆淮渊。

    不过有一点,齐云骁说的不对。

    那就是,他真的很爱陆淮渊。

    因此他才不舍得,把对方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所有物。

    但幸而,他的这份喜欢,也得到了对方的回应。

    所以,他永远不会成为第二个裴昊。

    尽管裴砚丞自认为,不是什么好人。

    可齐云骁的事情,终究还是影响到了他的。

    所以或许是带了点,不知名的情绪。

    裴砚丞的这个吻,就显得格外强势。

    陆淮渊缓了好几口气,才又夺回了主动权。

    不过两人这样你来我往的,很明显也是不甘示弱。

    而等到他们终于放开彼此时,都免不得有些喘息。

    陆淮渊垂眸看着眼前面色泛红的人,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精光。

    他食指轻挑起裴砚丞的下巴,别有意味地开口道:

    “裴总这么精神,看来是不‘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裴砚丞倒也不介意他的动作,只是瞪了面前之人一眼。

    “哪里来的伤心?”

    他道:“阿渊可不要胡说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吗?”

    陆淮渊挑了挑眉,意味不明地说道:

    “那是谁大半夜不睡觉,跑这来emo的?”

    “怎么,今晚的月亮,好看吗?”

    裴砚丞瞧着外面,那黑漆漆,连颗星星都没有的夜空。

    讪讪地咽回了,已到嘴边的话。

    见裴砚丞不说话,陆淮渊的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巴。

    语气里,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
    他说:“裴总深夜,为了另一个男人‘黯然神伤。”

    “就没有什么,要说的吗?”

    听着陆淮渊这故意曲解的话语,裴砚丞颇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不过,他自然也看出了对方的小心思。

    所以顺着他的话,说道:“那阿渊,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陆淮渊‘理所当然地回道:“我吃醋了,我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裴总‘哄一哄,才好。”

    说伤心是假,吃醋也未必是真。

    只是想借机闹一闹的心思,那却是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但至于到底是要怎么个哄法,这可能就要看各自的理解了。

    不过裴砚丞挑了挑眉,对此倒是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而也不需要他的回答,陆淮渊依旧自顾自道:

    “还有,上次帮裴总‘求情,我可是说了要收利息的,裴先生没忘吧?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裴砚丞倒是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可紧接着,他就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对方说的是那件事。

    只是裴砚丞也没料到,这时隔三个月,对方竟然会旧事重提。

    但看着面前之人这样,很明显就是早有预谋。

    裴砚丞瞪了陆淮渊一眼,却还是很诚实地说道: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陆淮渊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所以裴先生,你今晚,可就归我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伸手便将人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裴砚丞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,可到底也是没有拒绝的。

    陆淮渊带人,去浴室洗漱了一番。

    等占够了便宜,才抱着裴砚丞去衣帽间,重新换了一件衣服。

    ............

    陆淮渊在他脑后打了一个结,轻声说道:

    “自己不许摘下来,记住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裴砚丞眼睛看不见,但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陆淮渊弯了弯唇角,从身后将人揽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“真乖。”

    陆淮渊低头,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。

    裴砚丞不自觉地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而只在瞬间,属于他的信息素,便飘散了出来。

    陆淮渊亲了亲他的腺体,也放出了他自己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两种味道掺杂在一起,倒是莫名的有些好闻。

    ............

    裴砚丞脸皮薄,那一抹绯红,是直接蔓延到了耳根。

    陆淮渊弯了弯唇角,面上的笑意倒是更深了。

    不过虽然裴砚丞看不见,但他面前却是有一面镜子。

    所以哪怕陆淮渊是站在他身后,也能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............

    裴砚丞的手撑在桌边,却听陆淮渊说道:

    “阿砚,我真的有点吃醋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裴砚丞有点没跟上他的思路,不由得闷声开口道。

    陆淮渊亲了亲他的耳垂,才说:“那些属于你的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,我未曾参与的时光。”

    他道:“却有另一个人,陪你一起度过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真的好嫉妒他。”

    这飞醋明明吃得莫名其妙,但陆淮渊就是能说的理直气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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