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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璋和朱标坐在车上,车外于项前步行。
于项前感觉恶意满满,自己这体重如今已经接近刚刚穿来得时候,半吨重,马说:你当个人吧,当了人就能骑我行不行。
“让马车慢些。”朱标一路上总是提醒。
朱元璋在车里悠哉游哉得看着今日传来得书信,时而嘿脸时而有些笑颜,不知道以为他看什么小说呢。
其实这是杨宪每天传来的日报,这些日报于项前自然也能看到。
里面有胡淮庸的造作疯狂,也有朝廷官员的家长里短,让于项前也笑出声的则是王御史被发配回家之后的情况。
王御史被发配回到老家,原本押送队伍觉着一进县城肯定是臭鸡蛋烂菜叶,大家伙都套了斗笠蓑衣,可一进县城,这大街上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有,让一众押送衙吏感觉奇怪。
当然没有最好,大家省的弄一身脏臭,大家按部就班的把王御史送回县衙,县衙老爷看到王御史那眼神中露出的嫌弃和厌恶都快破了天。
就因为这人,导致他们县五年内不得举办乡试,县内学子,秀才不得参加会试,更别提什么殿试了。更要命的是州府直接冻结了该县的所有人员户籍,这一下想搬迁的大户人家也只能跟王御史一起吃瓜捞,更别提他这个倒霉蛋知县了。
交接了人员,县城知县伸出一根手指,指着王御史连连颤抖,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。
“明天开始,你就拿着扫把给我扫大街,挨家挨户收夜香!给我滚!!!!!”
这到不是知县自己的意思,是上面降下的惩罚,不需要王御史坐牢服徭役,就让他扫大街,收夜香作为惩戒。
王御史跌跌撞撞的跑回城里的家,结果这没到门口呢,就闻到一股恶臭扑鼻,但也没办法硬着头皮往前走,到了门口几看着近在眼前的四进宅院,他陡然后退三步。
就见从门缝往外流着黄褐色液体,这味道,这颜色,这形状!
王御史欲哭无泪,这家里怕是被整座城的夜香灌满了吧。
走上去颤颤巍巍的拍了拍大门,只听有水声从房门后面传来,大门打开瞬间屎尿一起从打开的大门涌了出来,将本来就站立不稳的王御史冲倒。
我~咕噜咕噜~
王御史好不容易站起来,连连呕吐的同时,感觉牙缝里塞了东西,伸手抠出一条黑色韭菜。
yue~~~
下一刻,就见一个浑身屎黄的身影冲出大门,手里拿着皮鞭就要甩来,王御史连连摆手道:
“陛下口语,不得对我用刑!家法也不行!”
拿鞭子的人影怒喊道:“老子打儿子,别说皇帝管不着,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抽你,你个祸害,老子当初怎么就没把你射猪屁股里!!!!”
奈何沾着屎汤子的鞭子还是抽在他脸上,咕叽一声,并没有想象的疼,定睛看去,拿手里的还真不是皮鞭,而是沾着满满的屎汤子的布条子,感情是爹的腰带啊。
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一天之后要不是知县怕引来瘟疫,才让百姓把他家的各个口子掘开,不然这王家就真成粪池子了。王家原本也算当地的名人士绅,可是这么一搞,一落千丈不说,就连最后想卖宅子都没人敢买。
变卖家产却发现无人敢买,拿银子却买不到食物,一个月后王家愣是饿死七八口人,最后就剩下王御史和其父亲坚挺的活着。
最后还是知县知晓了此事让人送来食物,这一老一小才没饿死在粪池子里。他也不想,饿死算球,奈何皇命说他不能死。。。。。
于项前收回思绪,看了眼前方大山对龙辇轻声说:
“父皇,下午儿臣就要跟大部队分开走了,儿臣准备去趟武当山看看,听说哪里有一大宗师,叫~”
朱标看弟弟想不起名字,就帮忙补充一句。
“张三丰。”
于项前连连点头道:
“啊,对,叫张三丰。儿臣去向他取取经,学习学习。”
朱元璋随口跟一句。
“去吧,反正你也是出来玩的,这次你一人上路,注意安全啊。”
遵命。
过了午后,于项前走上了另一条路直奔武当山而去,如今于项前缩地成寸之能,一步便有两三公里之远,近乎闪烁技能。
不过夜晚于项前就已经到了武当山,该有的礼节不能少,无论如何也不能夜里拜山。
好在武当山也算名山大川,又有武当派坐镇,这山脚下就有一个小城,打尖住店的地方倒也不少。
“老板~还有客房么?”
于项前来的时候不算太晚,这旅店还没关,听到他喊话立刻有小厮跑上来道:
“有~客官您里边请,您这是准备住店吧,我们有上房和通铺,您是?”
于项前点了点头,古代跟现代可不一样,没那么多到处乱窜旅行的人。
“给我来上一间上房。”
“得嘞,小王带客官上楼,东华间。”
于项前被另一个小二带上二楼,看门一看收拾的还算干净,不过这桌椅都已包浆了,可见迎来送往的人可是很不少呢。
江湖总是危险频发的,尤其在这个动乱的时代。
夜里,直接上榻盘膝而坐,静修功法,一个细细的管子从外窗伸了进来。
哎呀,你跟大爷玩这个?恶心谁呢?
于项前如同幽灵一样飘到管子前,外面应该还在准备,于项前从鞋底抠了一点泥土搓成球,给他堵上。
等了片刻,小管子收了回去,又插进来。
还没完了呢,于项前又扣点泥再堵上,就这么来来回回三次,外面傻贼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,就要跑路。
一只大手穿过窗户纸一把捏住他脖子,将人直接拽了进来。
打眼一看,这不是店里的小二么?感情还是家黑店,武当山下开黑店,胆挺肥啊。
一个大逼兜将小二扇晕过去,坐等同伙前来。
果然,于项前刚刚坐下,掌柜的和其他店员提刀代剑的走进来,看着躺在地上的小二,也不问如何就冲杀而来。
于项前什么选手,左右翻腾几下,三五个贼人全都躺地上不动了,放风的贼人见事情不妙,就逃走传了消息出去。
他还真想简单了,原本以为也就这一家黑店,没想到他们背后这么大势力,
这边还坐着等天亮送官府,旅店大门就冲进来是几号贼人,各个膀大腰圆手中兵刃也是各式各样。
这天下已经乱到这等程度了?于项前站在二楼静静的看着这些贼人冲上楼来。
于项前也不托大,狮子搏兔尚用全力,抽出足足三十吨重的战刀劈向第一个冲过来的贼人。
可这二层小楼哪里支撑的住三十吨的重量,脆弱的楼板应声断裂,于项前带着一众冲上二层的贼人一同落下一层。
哎呀~不少贼人被坍塌的二层砸中哀嚎不止,可是他们有事,于项前可一点事都没有。
灯光昏暗,黑影闪烁,反应过来提起兵刃格挡的,被于项前一刀连兵器和人一同劈成两半,鲜血飞溅,尸骸抛洒。
几十人让于项前一个人杀的胆战心惊,两股战战,仅仅几分钟,几十人所剩无几。
这么大动静,早就有离得近的跑去报官,这县令立刻带着差役赶来,一看自然也吓了一跳。
“呔~快快束手就擒,这里已经让我们包围了~”
倒塌的蜡烛引燃了火焰,照亮四周的环境,让上过战场的差役看了也是心肝哆嗦。
“让你们县爷来见我。”于项前轻轻的擦拭战刀,血与火在他的刀锋上闪烁着残酷的光泽。
这差役看于项前气定神闲的样子,不像寻常歹徒悍匪。
“你是何人!”
于项前说着扔出一个物件给差役。
“我说了你认得我?叫你们县爷来。”
接了物件,差役手中一沉,借着火光一看,心里直接一句妈卖批。
金灿灿的手牌,上面大大的写着一个
赵字,后面更写着皇帝御赐,赵王名号。
这~他也不敢确定啊,要是假的咋办?
“你~您在此稍等一会,小的这就去回报县令。”
于项前直接将战刀收起来,坐在一旁。
果然,片刻和县令带着一大票县衙官员前来,见面就叩头。
“见过赵王殿下~”
于项前抬了抬眉毛问到:
“起来吧,你就不怕这手谕是假的?”
这知县咧嘴尬笑了一下说:
“赵王说笑了,要是他人拿了手谕,微臣也得去府衙确定,但是您~错不了。”
嗯?于项前有些没反应过来,就听知县说:
“呵呵~赵王殿下您这身材,天下独一份。微臣庸碌四十载还真没见过您这身材的。”
好嘛~感情自己这两米多的身高确实少见~。
“那行,这事我也不多言,后面还有几个喘气的,你问问便知,此事你如实上表,你带着我的手谕去找你们州府大人,直接上奏到黄山去,。顺便跟皇上说一声,我想在武当山学学道家典籍。”
知县先是叩头领命,然后小心翼翼的问:
“遵命,赵王殿下,要不殿下您移步去县衙休息一夜?”
于项前扫了一眼身后说:
“先跟你回衙门审案,我陪着,等水落石出了,我就上山。”
知县心中大定,他就怕赵王耍横,到时候查出不是那么回事,这事他是上报还是不上报?既然能跟他一起回县衙,这事就跟于项前说的八九不离十了。
“多谢赵王殿下,相传赵王殿下深明大义,微臣佩服,微臣佩服,请~”
于项前跟着县令去了县衙,上了公堂,拿了个椅子坐下。
谁知这县城后脚回来,立刻就跟于项前说:
“赵王殿下,要不您先后堂休息?这些歹徒微臣早有发觉,奈何他们势大,微臣手下这几个人只能徐徐图之,为首的几个残尸,微臣已经让人辨认了,他们早就有了通缉在身。”
于项前听的倒是双眼放出寒光呵斥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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